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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春恨

诗人灿若星河,作品浩如烟海,风格异彩纷呈。大家的童年里都阅读过诗词,阅读诗词能使人的志向、情操得到陶冶和升华。你对诗词有什么样的理解呢?经过搜索和整理,小编为大家呈现“玉楼春·春恨”,希望能为您提供更多的参考。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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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春景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玉楼春-欣赏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

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

赏析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准备晚上歌舞的宫女晚妆已毕,明艳照人,预示了歌舞的美妙精彩。“鱼贯列”三字说明宫女人数之众,舞队整齐。由此可以想见舞蹈场面的花团锦簇、婆娑妖娆。

“笙箫吹断水云间”,笙与箫都是管乐器,所以说“吹断”。“吹断”即“吹尽”,乐工们尽自己所能,吹到极致,乐声上扬,飘荡于水云之间;于是天上人间到处充溢萦绕着美妙的音乐和欢乐的气氛。而“重按霓裳歌遍彻”,则进一步表现出恣意欢乐的浓郁情兴。“霓裳”指《霓裳羽衣曲》,它本是盛唐时代玄宗改制、贵妃善舞的大曲,到南唐时已经亡失,只遗留下残句。而南唐后主李煜与他的昭惠皇后(即大周后)都精通乐理,“妙于音律”,在得到残留的乐谱后重新整理了这一名曲。此时正当春殿歌舞欢畅之际,所以下令“重按霓裳”,反复演唱这首盛唐时代的名曲,欢娱之情尽寄曲中。

下阕词抒写宴游情致。后主宫中原本“有主香宫女,其焚香之器曰把子莲、三云凤、折腰狮子,金玉为之,凡数十种”。此时主香宫女用精美的香器焚烧起名贵的香屑,氤氲香气随风飘来,闻香而不见焚香之人,于是明知故问:“临风谁更飘香屑?”此句无理有情,更显得意兴飞扬,飘然欲仙。“谁更”上承“重按”,表明了欢乐的进一步升级。“醉拍栏杆情味切”,既是酣饮醉人,又是欢乐中的陶醉,醉中忘形,手拍栏杆,神采俊逸。

前六句写尽了歌舞饮宴的欢乐绚烂,而歌阑酒散,情满欢极之后,这位情思婉转、风流倜傥的南唐国主却妙笔一转,写到了偃烛熄火、骑马踏月的清凉世界。

“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清明的月色,宁静的夜,清脆的蹄声,朦胧的花树,习习的春风,这个清新淡雅的境界却在极欢极乐后更令人回味无穷。

中国传统的文学理论历来认为:“欢愉之辞难工,穷苦之言易好。”后主此词则打破了这一传统看法。词中形象丰美,情趣盎然,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词中以真动人,以美感人,趣味高雅,纵情而不淫荡,风流而不艳薄,结尾二句宕开一层,从豪华热闹转向清静淡泊,更显得俊爽超逸,高雅不凡。

玉楼春-赏析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赏析

作者西京留守推官任满,离别洛阳时,和亲友话别,内心凄凉。在离筵上拟说归期,却又未语先咽。"拟把"、"欲语"两词,蕴含了多少不忍说出的惜别之情。然而作为一个理性的词人,别离之际虽然不免"春容惨咽",但并没有沉溺于一已的离愁别绪而不能自拨,而是由已及人,将离别一事推向整个人世的共同主题。作者清醒地认识到:"离情别恨是人与生惧来的情感,与风花雪月无关。因此,离别的歌不要再翻新曲了,一曲已经令人痛断肝肠了。词在抒写离愁别绪这一主题方面不同凡响,有悲情凄凉,更有豪情纵横,寄寓了词人对美好事物的爱恋与对人生无常的感慨。

这首词开端的“尊(同“樽”)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两句,是对眼前情事的直接叙写,同时其遣辞造句的选择与结构之间,词中又显示出了一种独具的意境。“尊前”,原该是何等欢乐的场合,“春容”又该是何等美丽的人物,而“尊前”所要述说的却是指向离别的“归期”,于是“尊前”的欢乐与“春容”的美丽,乃一变而为伤心的“惨咽”了。这种转变与对比之中,隐然见出欧公对美好事物之爱赏与对人世无常之悲慨二种情绪以及两相对比之中所形成的一种张力。

“归期说”之前,所用的乃是“拟把”两个字;而“春容”、“惨咽”之前,所用的则是“欲语”两个字。此词表面虽似乎是重复,然而其间却实含有两个不同的层次,“拟把”仍只是心中之想,而“欲语”则已是张口欲言之际。二句连言,反而更可见出对于指向离别的“归期”,有多少不忍念及和不忍道出的宛转的深情。

至于下面二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是对眼前情事的一种理念上的反省和思考,而如此也就把对于眼前一件情事的感受,推广到了对于整个人世的认知。所谓“人生自是有情痴”者,古人有云“太上忘情,其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我辈”。所以况周颐其《蕙风词话》中就曾说过“吾观风雨,吾览江山,常觉风雨江山之外,别有动吾心者”。这正是人生之自有情痴,原不关于风月,所以说“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此二句虽是理念上的思索和反省,但事实上却是透过了理念才更见出深情之难解。而此种情痴则又正与首二句所写的“樽前”“欲语”的使人悲惨呜咽之离情暗相呼应。所以下片开端乃曰“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再由理念中的情痴重新返回到上片的樽前话别的情事。“离歌”自当指樽前所演唱的离别的歌曲,所谓“翻新阕”者,殆如白居易《杨柳枝》所云“古歌旧曲君休听,听取新翻杨柳枝”,与刘禹锡同题和白氏诗所云“请君莫奏前朝曲,听唱新翻杨柳枝”。欧阳修《采桑子》组词前之《西湖念语》,亦云“因翻旧阕之词,写以新声之调”。盖如《阳关》旧曲,已不堪听,离歌新阕,亦“一曲能教肠寸结”也。前句“且莫”二字的劝阻之辞写得如此叮咛恳切,正足以反衬后句“肠寸结”的哀痛伤心。

末二句却突然扬起,写出了“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的遣玩的豪兴。欧阳修这一首《玉楼春》词,明明蕴含有很深重的离别的哀伤与春归的惆怅,然而他却偏偏结尾写出了如此豪宕的句子。这二句中,他不仅要把“洛城花”完全“看尽”,表现了一种遣玩的意兴,而且他所用的“直须”和“始共”等口吻也极为豪宕有力。然而“洛城花”却毕竟有“尽”,“春风”也毕竟要“别”,因此豪宕之中又实隐含了沉重的悲慨。所以王国维《人间词话》中论及欧词此数句时,乃谓其“于豪放之中有沉着之致,所以尤高”。

玉楼春·别后不知君远近


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攲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玉楼春·尊前拟把归期说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春怨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春思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送春


三月残花落更开,小檐日日燕飞来。

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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